“我是真稀罕你啊范林,”亓秋野很想揍一顿范林这张欠欠的嘴,但这张嘴又能给他带来好消息,把他气笑了,“那我还说了谁都可以去,他怎么没动静啊?他是不是听坏不听好?”
“操,”范林瞪大眼睛,“原来这话还有这个意思啊!”
“你也没听出来?”亓秋野非常无语。
范林诚实地说:“没有,估计任意初更听不出来了。”
亓秋野暗骂了声。
任意初这小脑袋里不会真的只有学习吧?他觉得自己各种行为真的不像仅仅是朋友之间可以做的样子,还是说,因为任意初没有交过什么朋友所以导致他对朋友之间可以做的事并没有个明确的界限?
怕不是他自己那句朋友什么都可以做误导任意初了。
真要是这样,他简直要被自己气死了。
“不行。”
“不行什么?”范林问。
“这样下去不行,”亓秋野看着范林说,“我要找个时机表白。”
“什么!”范林声音一时间没有控制住,周围的人都朝他看了一眼,等同学都转回去了,他才说,“我靠,来真的了。”
亓秋野白他一眼,说:“那不然我把自己憋死?”
范林激动起来:“什么时候?”
“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