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初看着他,眼神坚定:“风,风是自由的。”
“风,”亓秋野跟在重复了一遍,看着任意初的眼睛说,笑着说道,“那我们小初就变成风,吹过全世界,也什么都能看见。但最好不是冬天的风,太冷了。”
任意初闻言跟着笑起来,手腕转了半圈,把花竖起来向亓秋野递去,“送你。”
“这算不算你第一次送我花?”亓秋野惊喜接过。
可要是这样说,任意初觉得未免寒颤了点,这都不能算得上是花,只是他自己做着玩的叶子,“不算,下次送你个真的。”
“算,”亓秋野把银杏叶放回花瓶中,打算回家的时候带走,“你送的都算。”
任意初无奈,但心下记着,下次要送他一捧真花。
窗外午后的阳光斜斜照射进来,任意初坐在飘窗边背对着阳光,暖融融地照在他身上,他就这么背着光对亓秋野笑起来。
亓秋野收拾完花,抬眼看见任意初整个人立在阳光里,扬着嘴角冲着他,眼里溢满了笑,心下一动,倾身过去,双手支在任意初两侧,把他逼得往后仰,“笑什么?”
任意初看着他摇摇头。
“还笑。”
亓秋野跟他靠得很近,视线已经从对方的眼睛往下走了,停在唇边。
任意初终于收敛了一些,嘴角的弧度放下,看着亓秋野上下煽动的睫毛,竟比亓秋野更快一步,在对方的唇上碰了一下。
亓秋野接收到信号不再犹豫,追着离开的唇又贴了回去,像是抓住了顽皮偷腥的小猫,按着他教训一番。
任意初手腕向后撑着,到后来被亓秋野逼得快要撑不住,才哼哼两声叫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