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秋野用唇去贴了贴他的耳朵,“你明白吗?”
任意初呼吸漏了一拍,深吸起的气感觉呼不出去,闭着眼睛感受到亓秋野炽热的唇部温度传递到他的颈侧,沿着下颌线来找他的唇,相触之后,亓秋野咬了他一口。
“要说话。”
任意初吃痛睁开眼,眼睛澄澈见底,低低“嗯”了一声。
口腔内的空气开始一点一点被掠夺,他攀附着亓秋野的肩,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到了柔软的床上,亓秋野一手搭在他头顶,一手穿过上衣布料,触碰上了腰间那片光滑的皮肤。
任意初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在亓秋野手心里了,上升的气温充斥着房间,中途他听见亓秋野咬着他的耳朵,呼吸喷洒,“你知不知道,男生和男生也可以做一些事?”
微量的酒精可以使大脑亢奋,对于某些刺激会更加敏感,而亓秋野并不是借着这点酒精来询问,他是出于喜欢,喜欢到想把他吃掉。
任意初睁开朦胧的眼,里面湿漉漉的,更像一只手足无措的小鹿了,舔了舔沾有水渍的唇,他是知道的,“你要是想的话……可以——”
亓秋野没让他把剩下的话说出来,一手捂住他的嘴,把声音全都堵了回去,咬着牙发狠似的说,“你怎么什么都答应?”
仔细想想,亓秋野提任何要求,任意初从来没有拒绝过。
原本只是想逗一逗任意初,没想到他会同意,他现在听不得任意初说任何妥协的话,哪怕哼唧一声,也会让他忍不住继续下去,“我松开手,不准说话。”
任意初是身体颤了一下,沾着水汽的眼睑扑闪一下,手指攥紧被子,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