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亓秋野只是用手帮两人舒缓了,任意初洗完澡出来侧躺在床上看着落地窗外的街景,他在想,亓秋野是不是还在生气。
并且不止是生气他说他们是朋友关系那件事,好像,还因为他什么都答应。
这也有错吗?
可亓秋野那时的表情让他感觉不安。
他患得患失的毛病又来了。
亓秋野洗完澡关上了室内的灯,在任意初身边躺下,任意初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听上去发闷,“为什么没有继续?”
亓秋野掖被子的手一顿,侧目去看任意初,怕他闷坏了,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很疼的。”
任意初说出这句话是借着黑暗和被褥狭小的空间问出来的,他躲不开亓秋野,被捞出来时眼神都不好意思直视亓秋野,要是现在开灯,一定能看见被羞红的脸颊,“那以后都不继续吗?以后也会疼。”
亓秋野心下某处突然下陷,像坠入棉花里,他一把搂过任意初圈在怀里,“你这样是不是太直白了?”
任意初没有说话,脑袋抵在亓秋野胸口,半晌后再次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亓秋野顿时感觉下陷的那处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知道任意初的这种不安来源于什么,可能是刚才认真的态度真的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