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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秋野是在中午的时候到学校的,出门之前跟亓禛桦又吵了一架,亓禛桦把他关在家里,他是趁着机会逃出来的。
任意初整个上午都没什么心思复□□是盯着亓秋野的位置看,范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头没脑地问道,“亓哥怎么回事啊?又开始旷课了?”
任意初说不上来,这算是旷课吗?
昨晚和亓秋野视频完,他并没有因为亓秋野的承诺而感到放松,反倒是因为亓秋野最后问的那句假设而不安起来。
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任意初靠着直觉和细微的观察,能够看出来很多,就好比他和亓秋野的现状,其实非常不乐观,他知道,亓秋野不想让他知道这些,所以什么都不说,亓秋野想要自己解决。
那么任意初只能等,他等得起,不论多久,就像他昨天对亓秋野说的那样,只要不离开,多久都可以。
可现在他只等了一个上午,就慌乱得不行了,范林跟他说话他没心情回,老师让做题他也没心思提笔,午饭没有吃,他翻开习题打算用其他事情来填满自己,却发现根本没有用。
正当他准备起身去茶水间打水时,教室外走进来一个他一眼就认出的身影,亓秋野来了。
任意初定在原地,看着亓秋野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他好怕亓秋野是来带来什么坏消息的。
幸好,亓秋野只是坐在了他身边,捏了捏他垂在腿侧的手,说,“怎么春天了手也不热?”
任意初反手攥紧亓秋野的手,说,“你旷课了。”
“没有,”亓秋野说,“我可是跟老杨请了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