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看着任意初上楼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儿,脑袋里这会儿正在头脑风暴,半晌,他问身旁的徐言:“哥,你觉得任老师今天这身衣服,眼熟吗?”
徐言侧目,用审视的眼神看他,“你看出来什么了?”
“我怎么觉得,亓哥好像也有?”周一回忆了一下,“就这件卫衣我记得最清楚,他所有衣服里最可爱的那件,前面有梅花鹿角的刺绣!”
徐言摸了一把周一的脑袋,说:“你记这么清楚干什么?”
“因为这衣服他穿起来太违和了,”周一说,“不是说不好看,就像……就像你突然在你的鼓上贴了粉色蝴蝶结一样,你明白吗?”
“这能一样?”
“说什么呢?”亓秋野前面的没听清,只听见周一说什么蝴蝶结。
徐言嘴快道:“哦他说为什么任意初穿了你的衣服。”
“!”周一惊了,“不是!我是说眼熟!你不是也有一件一样的吗?”
亓秋野笑起来,喝了口咖啡,说:“嗯,有,应该是同款吧。”
周一听完,得瑟起来,对徐言抬抬眉,说:“我就说吧,我记性很好的。”
“是,你真是个聪明的好孩子。”徐言由衷夸赞,并且给他竖起大拇指。
心理咨询的时间不固定,这次聊了一个多小时,亓秋野靠在躺椅上晒着太阳,眼睛眯着眯着就合上了,大家都安静地做自己的事,小张突然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徐言和周一同时看过去,亓秋野睡得浅,也在这时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