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有任何攻击性,又像自有武器高墙。

换下来的西装任昭远逐一用衣架撑好,挂起来低温烘干。

谭铮视线紧跟着任昭远的手,喉结接连滚动,像整理的每一个动作不是在摆弄西装,倒都着力在了他心尖上。

“怎么了?”

“啊,没有,”谭铮侧过脸又转回来,“是在想,那个,大衣要不要也挂进来。”

“羊毛含量太高了,不适合用这个。”

谭铮点头,还没说话肚子先轻响了一下。

任昭远浅浅笑开:“是我考虑不周,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只是肚子响了一下根本没什么,可任昭远一笑谭铮就窘得烧红了耳根。

平时家政阿姨每周过来两次,打扫楼下卫生顺便往冰箱放一些已经完成大部分程序的新鲜食材,隔水蒸或者放微波炉几分钟就好。

但年底这周知道任昭远不常在就收走了没再放,保鲜层只有些酒水。任昭远只得放弃,按开冷冻区找出几袋云吞。

“鲜虾云吞,你想吃吗?”

转头注意到谭铮神色微凝,任昭远说:“不喜欢吃的话还有别的,你过来看看?”

谭铮说吃,接过去说他来做,问任昭远想吃净云吞还是云吞面,之后才忍不住似的看着冰箱保鲜层说:“你现在胃还没养好,能不能不喝酒了?”

任昭远看看冰箱又看看谭铮,半是意外半是无奈地笑了笑:“能,不喝了。”

他答应得这么干脆,谭铮因为话说得太直接逾越生出的几分不安一下消弭,又补充说:“水也不能喝冰镇的。”

“好。”

“你胃还疼吗?要不要先吃点药?水的温度应该可以了你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