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吓你,我?”
看他眼刀都飞了过来,蒋仪哪敢说是,赶紧摇了摇头,“喝,喝酒……淹了之后就吓磕磕磕磕巴了,大夫说得……得,得缓。”
他找了个离两人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还时不时顺着窗户往外看一眼守门的大鹅,急不可耐地想要送客,又不敢乱说话。
江倦很给他面子,用纸巾擦干净饮料罐口,便起开喝了一口。
萧始提醒他:“少喝点儿,凉茶太寒,不适合体寒的人。”
“体寒能怎么着?”
“痛经,月经不调,不孕,还有生孩子遭罪。”
江倦:“……”
蒋仪:“……”
江倦剜他一眼,“这几条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果然跟萧始这种人不能说太多话,容易让自己脑溢血。
深知这一点的江倦又看向了蒋仪,后者觉着后背一凉,又紧张起来。
“你慌什么,我又不吃人。我就是来问你几件事,说完就走,不揍你。”
“你……您说。”蒋仪不安地抖着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