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扎稳步子,正准备提膝反击,就在这时,面前劲风一扫,一个黑影横插在他面前,抬手就是一拳。
血流一窜老远,发狂的瘾君子应着一声惊呼倒了地。
“差不多了,可以松口了吧。”
江倦尝试动了一下被咬住不放的手,心道今天真是出门没看老黄历,被扒裤子又被咬,晚节不保不说,关键是要命。
他又不能跟个被吓破胆的普通人一般见识,见对方迟迟不放他,只能拍拍对方的脸,尝试唤回对方的神智。
不过萧始可没有这种耐性,直接掐着那人的颚骨,迫他张口放开了江倦。
江倦按着伤口,数落他:“你要用这么大劲吗?把人弄伤了怎么办?”
“他弄伤了我媳妇儿还没跟他算账呢,一点小疼让他忍着吧。”
萧始说罢就把人推向了跟在他屁股后面追来的保安,回身又给了那挣扎着试图爬起来的行凶者一脚,彻底把人放趴了。
一见这场面,谁都不敢乱动了。
江倦伤得不轻,手自然下垂,顺着指尖直往下滴血。
这一口要是再咬重些,可能就要伤到肌腱了。
萧始捧着江倦受伤的手腕,按着血管近心端抑制着血流,越看越心疼,越心疼越气,憋着又不肯说,两手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江倦觉着要不是方才那慌不择路敌我不分的受害人被推开了,现在指不定也要跟行凶的这位一起躺在地上血流成河。
“忍着点。”江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