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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始被他气笑了,“这话该我对你说。”

“那你说,我撤回。”

“忍着点儿。”

随身的酒精湿巾不多,方才给外面那位伤者已经用了大半,这会儿萧始身上就剩一张,敷上伤口就不能动了。

他能感觉到那人因为痛楚,手腕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肩膀都一并抖着,显然是痛极了。可他痛得眼尾都洇出了红晕,仍死咬牙关不发一声。

萧始问:“把自己逼这么紧做什么,疼就哭,痛就叫,都是本能,不丢人,何必忍到这个程度?”

“又哭又叫有什么用,想求谁的垂帘,谁又帮得了我?”

江倦反问,随后又对那群被吓傻了的保安说:“有烟吗?来一支。”

众人都清楚,警察在自己的地界执行公务时出了事,事情的性质可就变了,追究下来,他们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方才那拦人的保安队长反应过来,立刻拿了烟火,帮动作不便的江倦点上了。

江倦任由萧始帮他处理着伤口,背靠前台坐了下来,略显狼狈,嘴里叼着烟的样子有莫名透着股盖不住的匪气。

他用脚尖踢了踢被打晕的行凶者,夹着手里的烟,指了指在场的保安。

“现在接警的警察还没赶到,劳烦你们先回答我几个问题。首先——这人是叶明宵吗?”

生怕这事波及到自身,压根就没人敢回答这个问题。

江倦又道:“都不说,那我就当你们默认了。”

“那接下来的问题可能就有点儿尖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