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起来,戚臣从一开始就不是走的乖巧路线。
我有点发愁,怎么我老是看上些性子野的?楚令尘是头狮子的话,戚臣也不逞多让,像极了一只金钱豹,还是很皮的那种。
“诶呀呀,老成,”我安慰自己,“喜欢挑战困难事物正是你不同凡响的证明啊。”
“你自言自语什么呢?”戚臣问。
我没理他,在床上翻了个滚,我爱死这张床了。
酒店的床永远是一种味道,我已经好久没有睡过这种散发着洗衣粉清香的床了。
戚臣收拾完行李就出门了。
我没心没肺地睡到了大半夜。
醒过来吓了一跳,戚臣抱着个膝盖坐在床边看我。
月光透过窗子洒到他的脸上,莫名的,让人觉得很悲伤。
“你干嘛呢,吓死我了。”
看清是他,我松了口气,慢慢爬过去,摸了摸他的脸。
嗯,是真的戚臣,不是梦。
“你能不去吗?”他问。
我装傻:“去哪儿,我不就在这里吗?”我捉住他的手往我脸上摸,说:“你看我就在这儿。”
他笑了,笑得让我有点难过。
“我知道你在这儿,”他说,“可你总要去见他,是不是?”我看着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