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除掉你。”
“她为那边的人做事。”
“……?”“哦,”我点点头,盯着自己的手掌看,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啊?”“……从你再见到她开始。”
“是吗?这样啊。”
我笑笑,然后竭力地瞪大眼睛,故作轻松道,“怪不得你要杀她呢。”
楚令尘说:“对不起。”
“你已经给我说了好多对不起啦。”
我垂下头。
楚令尘不知道是不是才注意到这个问题,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开口:“对不……”话还没说完,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心诚意地笑了出来。
“你还要跟我说多少个对不起啊?”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声回答我:“以后不会了。”
“唔。”
我点点头,又望向了窗外的街道,看着来往路人行色匆匆,看小吃摊前热气蒸腾,看五颜六色的气球在广场上空旋转。
电台里主持人讲了几个无聊的笑话,然后又是那个又软又甜的嗓子开始唱歌, 用南方软糯的咬字方式唱一首缓慢的情歌。
“……伊人不在~”等我们到小区,太阳已经将落西山,懒洋洋地挥洒着最后的一点余光与热。
楚令尘没有直接回家,他带我走到一栋楼的后面,那里有一个戴着老花镜的爷爷守着一个小摊。
摊子上有个硬纸板,上面用毛笔写着修鞋子轧裤脚配钥匙什么的。
有几个人在他摊前等着。
大家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