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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漏了,要漏出来了,”佟缜急急地说,“不能碰那里”

蒋深停下来,望了他一会。

“好,”他说,“我不碰,”一面将佟缜的腰按下去,“你放松些。”

蒋深的确没有再触及那份突起,待到紧张到不断收缩的后穴不再紧紧夹着他,适应了手指之后,他才又进了第二根手指,继续扩张起来。

他的扩张做得很克制,可佟缜还是抓住枕头,侧着脸不停轻哼,好像很快又要高潮。几分钟后,蒋深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换上另一更粗热的东西,抵住被撑开的,暖湿滑润的穴眼。他早就勃起了,在佟缜将“蓝色”定作安全词的时候。当时蒋深就下定决心在这张双人床上操他了,要操湿他海蓝色的床单,使其变作真切又泛滥的海水。

这时,佟缜突然说:“等一下。”

“让我吸点rh,”他呢喃着说,“我很久都没怕痛。”

佟缜的声音放得很轻,好像情欲是胆怯的小动物,要轻声细语才能留住。蒋深这时才发现佟缜只穿一件敞开的衬衫,光裸地陷在床单里时,无论提出什么,他都很难说不。

于是蒋深只能说好,“拿上床来。”

佟缜翻身去找,床头柜哗啦一声响,他拿出全新的那一瓶,还未拆包装。

“给我。”蒋深摊开手掌,佟缜愣了一下,还是交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