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rh后,蒋深拆了包装,居高临下地望着仰躺回去,正在等待的佟缜,拿起小瓶,平静地对他说:“自己来吸。”
佟缜听他的话,乖乖支起上身,凑到蒋深手边,闭着眼深吸了两口。
肺部充盈空气时有种别样的舒爽,吐气时,他的嘴唇已经湿了。等待药效发作的时候,他仰躺回去,偏过头,一动不动,如若不是呼吸浮动不稳,蒋深都怀疑他已经睡了过去。
很快,药效发作起来,佟缜的脑中更混沌了,或者说,只剩下了性爱。他将腿张得更开些,伸出手,捂住绵软的性器,露出早已浪荡艳红的穴口,喘息着说:“可以了,进来吧”
蒋深不说话,侧过身,低下头,鼓弄了一会,才又转回来。
他再次将粗硬火热的性器抵上去,佟缜立刻紧张到脚趾蜷缩,后穴也知趣地开始期待,一张一合地吮吸起龟头来。蒋深在外面磨了好一会,直到润滑液把会阴都浸得淋淋沥沥,他才沉下腰,慢慢地挤进去。
“啊,进来了”佟缜的声音都飘了起来,当性器整个前端都没进去,绷圆了穴口时,他更是控制不住地哀哀叫起来,像幼年小狗被踩到尾巴的悲鸣,听起来很痛苦,但更多的是久违的,突如其来到无可承受的快感。
蒋深故意磨他,一寸一寸,十分缓慢地进入,要他感受穴肉被阴茎撑开的酸麻与鼓胀,因药物变得松软的后穴,逐渐也因过于刺激而重又收紧,佟缜的大脑被激得一片空白,徒劳地想抓住些什么,却发现双手发软,只得无力地蹭着床单。
更难以启齿的是腺体受着挤压,酒精,药物,以及先前性事积累的种种快感,在阴茎压住小小凸起时就一齐爆发,佟缜的呻吟细密到不正常,手从床单再到枕头,抓住了就发泄般攥紧,他甚至忘了要推开蒋深,更忘了后退。
他也不愿承认,但的确是事实:仅仅是插入,他就已经爽到神智不清了。偏偏蒋深要折磨他,成心放满慢进入的速度,让本软湿的后穴硬生生因异物的侵入而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