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哽咽声在车里响起，江黎控制不住，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一开始就是这样……什么也不管……做完了……就走……非要我求着你……是不是？”

不是的，姚玉嘉想这样说，可是的确是他欺骗在先，还吊着江黎。他喜欢这样，无论是在什么场合，他都是喜欢要别人求着自己的那个，无论是合作，还是上床。

但是……真是矛盾。那个会为了扳倒当地的黑恶势力，可以放下身段去给人做禁脔，被囚禁，忍着被侮辱和恐吓，坚持着原则不对那些商业性宣传低头的江黎，会因为自己的欺骗落泪。他那么坚强，然后被自己情趣一样的小小谎言击溃了。他为什么要那么轻贱他自己？他感觉不到自己是真心喜欢他，宠爱他，想和他好好交流，一起做事，抱在一起温存？什么嫖不嫖的，说话用得着那么绝吗？

“江黎，回头。”

江黎没有动，但是这次姚玉嘉无比耐心，声音放软：“江老师，回头看我，乖。”

江黎颤抖着抬起头，转向姚玉嘉，下一秒就被拽住了衣领，男人凶狠而霸道地吻了上去。

“唔——！”

啧啧的水声响起，肺部的空气被掠夺，车窗外的灯火仿佛都在慢慢融化进这个黑色的夜晚。他被男人拎着衣领，随即变为托着他的脑后，强硬地撬开他的唇齿，与他的舌头贴下一起灵活纠缠着。

“唔……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眼前开始阵阵发黑，自己浑身瘫软，男人才放开了他。

“江老师……别那样说自己，可以吗？”姚玉嘉盯着被吻得面色潮红的江黎，轻声说道，“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可你就是不听。”

“……姚……姚玉嘉……你……你又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