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姚玉嘉放松力道，凝视着那双噙着水光的，充满痛苦的漂亮的眼睛，“如果你以后都不想再看到我，你现在可以推开我。”

“你又说……这种话……”

江黎笑得勉强，不难看出现在的他有多么痛苦。

“你推开我，让我死心，”姚玉嘉盯着他的眼睛，“不然我就一直缠着你，江黎。”

两个人谁也没有动，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江黎的手抬起，放在姚玉嘉的胸口，微微用力，就感觉到姚玉嘉的手从他身上抽离了几寸。他再用力，姚玉嘉的手就只有几根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了。姚玉嘉没有阻止他，也没有再出声，只是静静盯着他。江黎看着那双眼睛，猝不及防地想起温存时，姚玉嘉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你这话显得迷恋上你的我很可笑，江黎。”

姚玉嘉胸口处的衣服被那只手抓紧，江黎低下头，眼泪落在刹车的手柄上。

“……江……”

“姚玉嘉。”

江黎低着头，姚玉嘉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了两个字。

“操我。”

姚玉嘉伸手挑起江黎的下巴，近在咫尺的是一张和他想象中一样的，流着泪的漂亮的脸。但为什么自己在江黎眼中看不到自己的身影？他抓着江黎不放，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吗？

“这是你说的，江黎。”

容不得自己思考，也容不得对方反悔，姚玉嘉放开他，对他用命令的口吻说：“下车，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