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终于还是被挑明了说出来了。

齐文韬闭了闭眼，手指微微颤抖地抚摸秦沐霖的后背，老大一言不发地坐着，嘴角抿得很紧，沉默的面容中带着痛楚。

齐家辉没得到回应，整个人都在狂暴的边缘，“你们还他妈这样？！你们贱不贱啊！！！”

“你给我闭嘴！！！”老大低声吼道。

“为了他，咱们兄弟几个是不是还要大打出手再分个家啊？！就是一贱货，扔出去都没人操的贱货，他配吗！！！”老三歇斯底里地吼。

老大忍无可忍，揪着老三的耳朵就把人丢出去了。

房间一安静下来，他们才听见秦沐霖微弱的哭声。

秦沐霖的头低垂着，眸中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碎裂，齐文韬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捧着他的脸蛋细声细语地哄，生怕声音大了吓着他，“宝贝，不哭了，你是哥哥们的宝贝，别听家辉那混球说的话，他也喜欢你着呢，他是犯浑了，不是有心的，乖宝贝，不哭了啊，哥哥抱着你呢，哥哥喜欢你呢……”

秦沐霖抬起脸，他哭的那么伤心，看得齐文韬受不住，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也心疼得落泪，他吻住秦沐霖的唇，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把他搂进怀里，手臂很用力，像要把他融到自己的骨血里。

“哥哥……你喜欢……我……吗？”秦沐霖睁开眼呆呆地看他，目光被泪水模糊了，看不清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