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宝贝，我爱你，哥哥心里都是你，只有你，想跟你过一辈子，哥哥还和你求婚了，记得么。”齐文韬柔声说，他镜片后的清冷的眼珠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睛酸涩到发红，他看起来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秦沐霖掌心抚上他的脸，描摹着他的眉眼鼻梁，那双眼那么温柔缱绻，像隔着千山万水执着地向他望过来，叫他光是看着也觉得哽咽，“你……没有骗我吗？”

“不骗你，哥哥们都是真心的。”齐文韬说着和他十指相扣在一起。

“我可以……信吗？”秦沐霖颤声问，他已经怕了“喜欢”这个字眼，好像“喜欢”总是意味着戏弄和背叛。

“哥哥没必要骗你，我们可以用余生来证明。”齐文韬边说边亲吻着他。

齐军盛走过来单膝跪下，和秦沐霖视线平齐，“哥哥也爱你，霖霖。”

齐军盛凑过去吻了吻秦沐霖的脸颊，眼眶泛红，眼中是融化成春水的爱意柔情。“哥哥是混蛋，一直在骗自己说不喜欢你，可哥哥做不到，哥哥想要永远爱你。”

“不哭了啊，乖宝宝，哥哥替你收拾那混蛋去。”齐军盛说着，手指盖住眼睛擦了一把，他眼睑上残留着未干的泪水，起身开门出去。

“那次……是我们的错，我们就是想让陈护那小子对你死心，不想让他纠缠你，没想到让你受那么大的刺激，哥哥和你道歉，对不起。如果我们早一点和你说清我们对你的感情，你就不会再害怕我们，那畜牲也没机会趁虚而入了。”齐文韬说着吻了吻他的额头，眼中带着忏悔。

原来……是这样的。秦沐霖抱住齐文韬，“我以为，你们一直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看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