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公司找你,刚好看到祈御抱着工作箱出来,跟我说实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云枭,我的事,你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厉焱一向最讨厌被人管着,脸上的不悦也在显而易见。
“别人我是管不着,但是你,你现在能拥有这一切都跟我有必不可少的关系,你说我能不管?”凭着这么多年自己在背后做着厉焱最坚韧的精神支柱这一点,云枭认为自己便永远可以在厉焱面前铿锵有力。
可是对于厉焱来说,他烦透了云枭这样的自以为是,他是帮过自己没错,可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随时束缚着自己的思想和举动。
“我开除他必然有我的道理,这点我想没必要跟你细说。”
“可你开除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可是厉氏的一届元老,就这么把他给辞了你让其他人怎么看你!?是否会说你忘恩负义不留情面,以后谁还敢替你效力?”
做事雷厉风行是厉焱的风格,铁面无情亦然也是,可这种性格往往也是致命的,容易让厉焱失了人心,这是云枭一直以来都有所担忧的。
虽然他知道厉焱有这个威严去震慑,可是有时候突然被人暗地捅一刀也说不定。
厉焱看了他片刻,只是觉得他说的话很可笑,嘴角上扬的弧度也变得很讽刺,“云枭,你这层担忧完全是多余的,他祈御就是一朝元老又怎样,只要是威胁到公司的利益以及我个人,都只有出局的结果。再者说了,我已经给他相应丰厚的条件,这可是我的仁慈限度了。”
转头又冷冰冰的对他道:“云枭,你不用时刻都提醒我,你对我的恩情我都记得,可这并不等于你就可以主宰我的生活,我希望从今以后,你不要再插手我的事。”
他下了吧台就要走,一只手就把他拽住了,并且那人的嗓音也突然沉下了许多,“包括那个慕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