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次这个名字都会触碰到他的神经,敏感的回头,发现那张希腊雕塑的脸上刻着说不清的笑容。
“你提他做什么?”
看他警惕的拉起十级防备,云枭无奈的摇摇头,拍拍他的肩膀再把他的衣领往两边理了理,云淡风轻道:“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别在这打谜语。”厉焱拂开他的手,总觉得他这话有些刺耳。
“你就这么把那个祈御给开除了,你觉得他会就此善罢甘休吗?”云枭凝望着他的眼睛,接着继续去解答他眼中的疑惑,“你这么对他,他必然心怀怨恨,指不定哪天就对慕离下手,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厉焱心头一颤,就像石子击中了湖面,随着几层涟漪不断的起伏,瞳孔也在跟着张大又缩小。
他胸膛喘出来的粗气似在释放着不安,云枭可能是意识到话说过了便试图安慰道:“我也只是这么想,你不用那么敏感。”
“不,你说的并无道理,今天恰好我带着慕离去公司,祈御的目光就一直在他身上游走,包括到后面,他眼里对我的恨都那么清晰可见。”
当脑海里轮放过当时祈御的反应后,厉焱像濒临在爆炸边缘的雷轰然一震,二话不说扭头便走。
“你干嘛去?”
“我要回家,慕离一个人在家,我怕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