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是个很理想化的词,就像应云生假设了一下午也还是想象不出来身边无父无母地长大是什么滋味,想象不出来如果是自己六七岁时独自在家结果刚好碰上匪徒上门他会怎么办,更想象不出来事后亲眼见到母亲听闻自己差点死过一次后在工作和自己之间毫不犹豫放弃自己心里又会怎么想。
以至于他到现在也弄不明白纪礼到底是怎么想的。
纪礼却没他那么多想法,俯下身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别多想,你要是不说,连我自己都快忘了那些了。”
应云生怕他摔了,双手护着他的腰。
纪礼又亲了一下:“况且现在不是有你了吗?”
应云生:“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谁说做不了了?”纪礼笑着道,“你多喜欢我一点啊。”
应云生怔住。
纪礼从他身上下来。
应云生只觉得身上一轻,转头就看到他在旁边躺好,还顺手把被子拉过去一截。
纪礼注意到他的视线:“怎么了?”
应云生不可置信:“你,就这么睡了?”
纪礼:“不然?”
应云生:“……”
姿势都摆好了,合着刚刚那句「干什么」完全是他多想了吗?
纪礼仿佛看出他在想什么:“明天还要上课,真的做什么我怕你起不来。”
“呃……”应云生说:“谁起不来还说不准。”
“呃……”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谁都不可能轻易熄火,干脆也不急着睡觉了。
被子一拉,直接将两个人全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