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呆呆地看着他,看他湿漉漉的嘴巴,刚刚那个……是他的舌头吗?

派举起手,做出要打人的样子:“眼睛闭上!”

永马上乖乖闭住眼,连带着肩膀都耸起来,派把他翻回去,压在死肉堆上,拿那根东西捅他的屁股。

然后永就哭了,一边喊疼一边哭,派不让他喊,捂着他的嘴巴,搂着他央求:“哎呀别哭了……别哭了……”

那个疼,永现在还能想起来,谷子黄了好几茬,这些年他早不觉得疼了,只是和强壮的派像男人跟女人那样配对儿的时候,他还是会哭,呜呜的,叫派不痛快。

“哭什么,”派搂着他躺在柏树底下,一边摸他的胸脯一边蹭他的嘴巴,“说了回去给你肉,新打的花鹿肉!”

永擦一把鼻涕,使劲往旁边推他,派死缠着,往下去抓他短小的东西,抓住了粗粗捋两把,永就红着脸钻到他怀里了,这时候派很高兴,闻着他的头发激动地说:“晚上出来,到地里,我给你肉。”

永喘着气摇头,他知道,到没人的地方,派又要和他干这事:“你找她们去。”

“都种上了,还找她们干什么,”派说的是刚刚,村子一年一次的桑林配对,“出来,有好东西给你,”他怕他不来,还加上一句,“好瘦肉。”

然后,他扶起他,抓一把树叶子给他擦屁股。

结果,永晚上没有去。

派气坏了,早上永去河边打水的时候,被几个背弓箭的小子围住,他们晃着蚌壳刀、牵着狗,沿着河岸,追兔子似地追他,没追多远,就把他摁倒在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