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那小子瞅着他乐,乐得很痞,把马甲脱下来甩到窗外,挺着腰解裤子,“你掏,一分儿没有。”
“操!”赵天和他撕扒,小子年纪不大,一身的花儿,胳膊上是风神雷神,胸前从乳头到肋骨两侧全是龙,扭打中看见后背了,莲花座里光溜溜一个观音菩萨,“妈的傻逼,活该人家姑娘踹了你!”
赵天很壮实,常年开车晒得黝黑,但那小子并不是弄不过他,他柔韧的身体里有蓄势待发的力量,只是自暴自弃:“让你睡一次?”
他忽然这么说,赵天愣了。
“抵车钱。”
“你他妈……”赵天赶忙从他身上下来,“你他妈有病吧!”
“包爽,”那小子抖了抖头发,把过长的留海甩到脑后,“让你操到射。”
“我操你妈!”赵天脑袋一片空白,却朦朦胧胧有些明白,刚才那首《老张》,他不是唱给姑娘的,而是冲着那个男人。
“我没妈,”那小子自嘲地笑,舔一舔嘴唇,“就我。”
“你妈了个……”赵天骂,半道反应过来,讪讪地住了口,趁这时候,那家伙冷不防挣起来把他翻下去,压到他腿上,抓住他沉甸甸的裤裆,狠狠捏了一把。
“我操!”说实话,赵天吓坏了,那小子熟练地拉他的裤链,掏他的东西,两手夹住了搓,一气呵成,赵天想喊救命,可没好意思,就这么一扭捏的功夫,人家趴下来,把他的东西吃进去了。
“我……我操你……”头一次,货真价实的头一次,赵天憋得满脸通红,那小子的长留海蹭着他的肚子,痒痒的,还有胳膊上怒放的伤花,他看着,委委屈屈地哼,“外、外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