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头都不抬,一个劲儿嘬,嘬得赵天浑身打哆嗦,他哎哟唉哟地叫,发着抖脱衬衫,脱下来甩到车窗上,好歹遮一遮。

“你挺大啊,”那小子松了嘴,舔着根儿看他,“舔得我都湿了。”

赵天没真明白他的意思,让他看得很不好意思,大手推开他的脸,害臊地捂住自己的东西,这时候那小子往手上吐了口什么,然后蹭着顶棚骑到他肚子上来,他一晃神,就觉得下头先是一紧,接着忽地湿热,好像是……好像是……

“啊!”赵天大喊,“你妈了个逼!”

边骂,他往前抓住那小子的腰,使劲往上颠,颠得魂儿都要从天灵盖里飞出来了。

操!车震吗?这是车震吗?赵天迷迷糊糊地想,开了这么多年车,连他妈第一次都是在车里……断断续续的,什么东西轻轻打在胸口上,他往下看,那儿湿了一小片,不是汗,是那小子窝着脖子,一边拼命地榨他,一边扑簌簌掉眼泪。

“喂……”赵天朝他伸出手,刚伸过去就被打开了。

“别整那些没用的,”那小子鼻子哝哝的,真哭了,“操你的。”

为了那个开捷豹的家伙?赵天心里头说不上什么滋味,猛坐起来,搂着他使劲往上耸,可能是耸大发劲儿了,咚咚咚,外头有人敲窗户,吓得他陡然停住:“谁!”

外头说:“警察。”

这真的很尴尬了,提裤子、翻驾照、屁滚尿流地赔礼道歉,赵天被小交警红着脸开罚单的时候,纹花臂的小子就坐在车里,两手搭在放到一半的窗玻璃上,看着他笑,嘲笑,两只眼圈红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