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前炮友。”
说完这话我觉得尴尬的气氛环绕,可能只有我尴尬吧……
有性生活很正常,只不过和朋友直白说怎么就感觉味道不是很对。
大概我单纯的认为这是我的事与所有人无关,也是我心底里的秘密,秘密说出口不能属于秘密,是众所周知,它的独特性默无声息地消失掉了,是心口处缺掉的一块。
他没答,我正准备再补点什么时杨浩猛地站起撸起袖子像是要大干一场。
“都成了前了还来纠缠你?他什么意思啊?找打吗?”杨浩气得狠狠锤了下桌子,转头怒其不争对我说道,“你也是!你跑什么!你为人我不清楚?肯定是人缠着你, 你告诉我啊!”
桌子是房东留下的,经过历任房客的洗礼早就破破烂烂了,他使劲一锤“嘭”的声音炸开,我见桌子颤了几下,摇摇欲坠,都怕他力气过大给弄坏,第一次来就让我赔钱,人还真能耐。
要平时杨浩如此信任我真的就两字,兄弟。
现在一连串反应是……真是谢谢他了?
我给他顺毛,说:“人背景不错,告诉你之后和他打一顿,得罪他?没必要,都是成年人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现在不是解决好了吗。”
杨浩眉头皱起,默默的坐到原来的位置,嘴角一撇很不开心:“这哪是解决啊,这叫逃!他背景大到什么地步,我就不信能弄死我。”
“他能把我家底给翻个遍了,让余业同意他去公司上班。没必要和神经病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