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体格足有他的一倍,方唯信哪儿也跑不了。
男人俯身,胯骨抵在他的尾椎,腹肌和胸下压,做伏地挺身那样,用自身的体重,掰直他的两条腿过头顶:“身子别绷这么紧。”
第一下,嘴巴覆下来,太近,凑一凑就要吻上他。方唯信避开头,吻没来,气息亲在太阳穴。他又忍不住瞎想,男的和女的那啥,也就是这样了吧。
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卖力,喘气粗沉的好比头大牛,给他抻腿,拉筋。
黑暗头里,方唯信的睫毛颤得像是要被男人的呼吸带跑的蒲公英,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仿佛在修某种古代的秘技,不分你我。比温柔更柔软,男人问他,疼不疼?疼不疼?方唯信答不上来,当眼睛对上眼睛,他突然间的,就忘记了疼的定义。
“嗯啊……”隔着布帘,有人发出那种发麻的呻叫,尖着来提耳朵。
明明不是打方唯信嘴里哼的,他却比自己喊的还臊,有那么一刻,他甚至错觉,那没准就是他的身体掖不住,偷偷溜出来的声音。
燥哄哄,男人的呼吸就在眼前,掠过眉眼、鼻翼、还有他战栗的嘴唇,每往下挺一下,方唯信就仿佛被抛回无遮无拦的曼谷街头,在炙热的烈阳下,剧烈晕眩。
一小时过得很快,男人的服务很好,很到位,方唯信给了他一笔不少的小费。
临走时,男人追他到门口,很虔诚地双手合十:“我叫son,颂恩,一定来,我请你喝酒。”他曲手,做了个握杯的动作,眼巴巴地来提醒他。
也许是知道没可能再遇上,方唯信大胆的,直直去瞧男人,大块头,眼里有光,壮实的高身形,黑色工装背心上一枚大大的佛牌压胸,其实看上去也挺顺眼,挺帅气的。
挤出一朵梨花的酒窝,方唯信笑着,同他道别:“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