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搬这该死的桌子干什么?
攸地,他想起自己昨天跟白可说的让把需要的东西搬到他房间去,他明明指的是书和衣服那些,为什么白可会蠢到要把桌子搬过去。
瞿宗鹤真是又气又急。
千万不要有事,等你醒了再收拾你。
左离接到徐伯的话后赶紧带着人过来,见到好友也在,二话不说招呼他一起将白可抬到担架上。
到了医院,白可直接被送进手术室,瞿宗鹤被隔绝在外。
这是白可第二次进入手术室,而两次都是他的原因。
白可好像总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受伤,这种深深的无力感让瞿宗鹤感到挫败,他一般不吸烟,此刻却只能用烟来缓解一下心中的烦闷。
抽完第四根烟后,瞿宗鹤的情绪缓解了一点儿,等身上的烟味散了才折返回去。
白可的手术还没结束,瞿宗鹤坐在椅子上闭目,周身萦绕着凛冽又沉重的气息。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左离走了出来。
“回去说。”
到了办公室,左离脱下大褂,吊儿郎当的脸上此刻十分认真。
“这次主要是肋骨骨折两根,右手手腕骨折,右腿脚踝骨折,所幸没有伤到内脏,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左离每说一句,瞿宗鹤的心就越往下沉,他没想到,白可的伤会这么严重。
一时间,愧疚的情绪占满了他的胸腔。
左离忍不住抱怨一句:“他在你那怎么老受伤啊,要不你放他走得了。”
他记得他以前苦口婆心地劝过白可离开的,可惜他不听,现在竟然还把自己搞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