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父喝了一口茶,连眉头都没皱半分。
“知道。”
盛老爷子这次是真的愤怒了,他重重地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大声质问道:“,你既然知道,那我想问问,你们瞿家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光天化日之下传入私宅把人打成重伤,确实不像你们瞿家后辈会做出来的事。”
“什么说法?白可原本是鹤儿的妻子,婚礼取消不过是因为一场误会,听到盛言逸把自己的妻子带回家里,他不过是去接回自己的妻子而已,何错之有。”
瞿父眯起眼睛,语气沉了下来:“更何况,盛言逸那天用枪打伤了鹤儿,只需要再偏一点,鹤儿就有可能变成废人,这个事,你们又该怎么说?”
对于瞿父的步步紧逼,盛老爷子眼里闪过一阵错愕,不过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可我得知,那个叫白可的出去很久了你的儿子都没有去找,怎么偏偏小逸把他带回来时,你儿子就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妻子了呢?”
话里话外都在质问瞿宗鹤,事情被说开,算是撕破了脸皮。
盛老爷子不会让他的孙子白白遭人打伤,瞿父也是个护犊子的。
一时间,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两个势均力敌的两个人都坚持自己的立场,谁也不肯让步。
两人的谈话以失败收场,盛老爷子最先甩袖离开,瞿父随后也跟着离开。
医院里,徐伯看到少爷脸上的伤,焦急地上前询问。
“少爷出什么事了,怎么衣服上还有血?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徐伯说完就要去叫左离。
瞿宗鹤及时制止:“徐伯,我没事,你去给我准备一套衣服就行。”视线看向床上的白可,见他呆愣愣地看着这边,不留痕迹地往后退了几步。
不知道他身上的血腥味有没有刺激到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