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侯敬忽然摔了筷子,“老子就不喜欢听你们这假模假样的酸鸡巴客气话,要你不愿意升职老子才不信!”
激动后,他又忽然变得忧伤起来,用筷子敲着杯沿:“你是不知道,我多不容易才爬上这个位置啊,我都答应好了,这下全白费了!”
答应?舒墨挑起一边眉,他顿了会儿,凑到侯敬耳边问:“你们为什么不准老板拆房子,既然你已经结案了,干嘛还要保护现场。”
“我也想拆啊,那房子在哪儿我多不自在啊,但是上面不许啊!”
“上面?”舒墨皱了皱眉,“你说的上面是谁?”
“上面就是领导啊,就是说得起话,一句话能把我捏死的大人物!我他妈以为是藏了钱呢,谁知道是尸体,妈的……”侯敬彻底糊涂了,半天找不着话,舒墨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东西,他捏了捏眉心,起身回了座位。
“这侯敬其实是个挺负责的孩子。”老太太给他们上着小菜,见刘老对侯敬的眼神不善,知道他有偏见,便出口解释,她叹了口气,“这孩子其实很不容易。”
第95章 夜半门外婴啼声(六十一)离奇失踪
“不容易?”多米好奇了,这里面是有故事啊。
老太太顺坡下驴,直接在他们身旁坐下,看来这一肚子故事想要倒出来。
冬日的夜冷得刺骨,镶在墙壁里的暖炉发出呼呼的声响,老太太掀开眼皮瞥了眼已经喝糊涂的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