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知道。”老太太指了指桌子,“我这店都是这帮小伙子帮忙开的,我平时在这里知道的听到的可比你们都多。”
刘老往嘴里塞了颗花生米,笑着说:“您老厉害。”没有往下继续问。
他们对别人的八卦不太感兴趣,谁没有点槽点,谁没有点不想让人知晓的秘密,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因为别人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而且他们也没有
老太太看懂他们不愿多谈的表情,长长叹了口气,花白的额发下是沟壑似的皱纹,她似乎不甘心,大力摇了下头:“平时我也是闭着眼睛,遮着耳朵,蒙着嘴。但是刚巧我走过去,听见这小伙子和侯敬在聊天,就觉得该跟你们说说。当我这老婆子多嘴多舌吧。”
舒墨抬头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说:“你们别看侯敬这孩子平日里猴精猴精的,总想着巴结领导,其实这孩子心眼不坏,这么年轻就当了大队长是凭的真本事,多多少少会招人嫉恨,他穿的小鞋可不少。”
“我们说的不是这事儿。”舒墨笑了,老太太误会了。
老太太也笑了:“就是这事,我知道你们说的什么,不就是五里香那灭门案吗?”
三人一愣,刘老赶紧朝舒墨无声地使了个眼神。
舒墨的脸色已经变了,他抬手端起水壶给老太太倒茶:“婆婆,你喝茶。”
“不喝这东西。”老太太反手避开,径直拿过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又长叹了口气,指着迷迷糊糊不省人事的侯敬,苦笑了下,“那阵子,这孩子刚升上队长,还没等春风得意马上就遇见这案子,不容易,一家五口。五里香……啧。我不知道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猜这十有八九是有了新的嫌疑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