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熊贵眼睛还糊在一起,迷糊着一张脸,奇怪地反问。
舒墨:“就是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没有。”熊贵揉搓着眼睛,摇头,“我不记得了,怎么回事,昨晚睡得我真心觉得累,迷迷糊糊总听见外面有人在叫我。”
“叫你?”舒墨奇怪了。
熊贵使劲揉搓了下脖子,长长地发出一串呻吟声:“嘶——我这脖子,咋觉得那么疼呢!对啊,大晚上,总有个声音一直在叫我名字,声音有点轻,尖细尖细的像是我老婆声音。我就犯愁了,这荒山野岭的,我老婆怎么会过来?哎,越说,我越觉得心里有些发毛。该不是,这山里有啥鬼东西吧!”
周围一个声音冷冷地飘了过来说:“你怕是想老婆了吧。”
话毕一阵哄笑,熊贵心中那点惊疑跟着笑声烟消云散了,几个人开始泼水嬉闹。
“哎,熊贵,你脖子上有啥?咋黑糊糊的一团,没洗干净吧!”
舒墨闻言,抬头看向熊贵,下一秒,他瞳孔倏地一缩,猛然朝对方伸出手,紧紧地抓住熊贵的领子。
熊贵脖子一紧,连连往后快速后退几步。
“你干嘛!谋杀啊!”熊贵连忙跳了起来,一双小眼睛瞪得老大,不明所以看着舒墨,要不是眼前这小子昨晚上分享了吃食,他一定会给他好看。
舒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熊贵的脖子,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了似的,熊贵被看得一阵心里发毛,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这是干嘛啊!赶紧放开!别没大没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