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一愣,他从没想过这茬,他连忙抬起头看向徐老四:“这……”
徐老四道:“二十几年前,你记得有个叫聂雄的小伙子被枪毙的事情。”
徐大回忆了下,过了会儿,连连点头:“记得,那时候闹得挺大,那女人去茅房上厕所,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下面都烂完了。那聂雄真是个畜生,他爸还是烈士,居然干出这档子事情,还好抓着了,给枪毙了。”
徐老四冷笑,阴霾着双眼睛看着他:“果子才五岁,什么畜生能下得了这手。”
徐大被这眼神弄得心虚不已,连忙低下头,不敢说话。
徐老四深吸一口气,看向远方,道:“那人是冤死的,错了……是害死的。”
徐大惊讶地抬起头:“不可能啊,都说是他干的。”
“呵呵,我亲眼看见的,那女人的另有其人……再说了,那女的将近四十了,那小伙才刚刚二十,我看着那孩子长大,和他爸一样,顶天立地的主儿,怎么会干这档子卑鄙无耻的勾当。”
徐大那手指抠了抠地上的泥,小声嘀咕:“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那小子是不是。”
徐老四冷笑:“要真没猫腻,怎么当年查案子的那小民警在举报后没多久就被人给弄死了?”
徐大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是谁?”
徐老四掏出烟,点上,缓缓地吸了一口:“你想过没有,我已经闹到市里还寄了举报信去了,当年那小民警也是寄信到市里就给人杀了,我会不会也给人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