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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铮的眉头越皱越紧,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

舒墨抿了抿嘴,感到了疼。

他吸了口气,双手环住容铮的脖子,仰头亲了亲容铮绷紧的下颌:“想我了吗?”

容铮绷紧的下巴一松,舒墨搂着他,手指尖轻轻按着他的后颈。

麻麻的,酸酸的,还有点暖。

他搂住舒墨,半晌,他咬了下的脸,很轻。

想,想得恨不得吞进肚子里。

舒墨动作夸张地擦了下脸,脸拉了下来,怒道:“你是属狗的呀!”

容铮眉宇间的忧愁忽然散了,笑了起来,大手抚上舒墨的脸。

舒墨,是他的舒墨……

容铮不太在乎身上的伤,他当过兵参与过维和,一身刀伤枪伤不断,每一个疤痕都是一段光荣史,这肚子上小小开了个口,对于他而言,真不算多大的事情。

对他来说最难受的不是这点皮外伤,而是这些日子以来小萝卜和舒墨不正常的心理状态,让他不得不担心。

再有一个,这段时间,家里也对他个人问题催得紧了。

其实他年岁不小了,如果按照虚岁来讲已经三十了。男人有三十而立的说法,这个时候肩膀上的重担顿时会重不少,左右燃着两把火,一个是家庭一个是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