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挠头,莫名其妙地问:“什么叫做以你对r的了解?你上个案子都没跟啊,我还和他较量来着,你怎么会比我还了解……”
“我明白了。”容铮挥手打断多米的话。
“你怎么就明白了?”多米满头问号,但容铮没往下细问的意思,多米心说这简直就是双重标准,刚问他的时候追根究底,嘴都说冒烟了,才半信半疑,结果舒哥一说,这老货就直接信了,他抱着手臂生气,用鼻子“哼”了很大一声表示心中的不满。
容铮没搭理他,转头问舒墨:“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舒墨想了想:“这个未成人杀警案是个变数,挡了他们的计划,估计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会突然消声灭迹。”
“是这样吗?”多米想了一下,突然把自己说服了,点点头,“好像说的通,我就觉得他们消失的也太突兀了,敢情是被人捷足先登,抢占了先机。”
容铮却没他这么心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相当麻烦了,因为意味着他们不仅要提防着r那组织的人,还要小心故意炒作杀警案的人。
这两伙人的目的绝对不会简单。
他不由地看向舒墨,低声问:“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屋内的气氛一下沉寂了下来,好久没有人说话。
三人现在的身份实在有些尴尬。容铮现在被“放假”无法回去调兵遣将,多米还在“闭门思过”的阶段,不能正大光明地去查找案件的资料,更不用说舒墨现在实习生的身份都没了,连进入警局都没办法。
如果是反映情况,想让市局的朋友帮忙,没有可以说服人的真凭实据,仅仅凭借想象、怀疑,就要调动本来就紧张的警力,压根不可能。
总不能说,我们这里有个人是那组织建立者的亲弟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