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舒墨沉默了好一会,说,“我们兵分三路,我去调查下这个杀警案的嫌疑人,看这个案子有没有什么疑点;多米你这边是最重要的,明天杀警案开庭,网上必然会出风浪,r的人擅长网络,说不定会冒出来,你得想办法找到它,制止它。这工程量很大,你一个人可能不行,去找你那些私底下的朋友们帮下忙。还有,网安办和天眼那边,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联系上,把市里几个主要地点,像公安局、电视台、法院、正文—府以及一些人流量大的地点的监控调出来,做实时监控。”
多米点头,表示马上安排下去,舒墨又看向容铮:“你联系下你在媒体和警圈方面的人脉关系,要回溯到415当天晚上,要警讯中心还有媒体热线接到的,所有和石碑广场有关的事和人,一定是离奇又让人疑惑不解的事情,看这些事情之间会不会有联系。”
容铮点头,拿出手机起身。
舒墨又在背后补充:“还需要安排一组人随时待命,不能告诉他们即将发生什么,一旦多米那边人群监测出现情况,就要那群人立即赶赴现场。”
这有些为难人了,如果能调动警力,他们三个人也不用坐在舒墨的家里开小会。
舒墨说完也意识到这实在不太可能,相处那么长的时间,他早已对容铮建立起一种下意识的信任,认为他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谁知道容铮只是皱着眉站了一会,便胸有成竹按了几个电话出去。舒墨在旁边默默听着,听见容铮联系上了部队,方才那悬在嗓子眼的心才悠悠落回到了肚子里。
然而容铮打点好所有一切后,却心事重重的在原地站定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他随后把手机揣回兜里,转过身走到桌旁,语气仍然凝重地说:“你说的这三点工作量非常大,不是轻巧的几个人就能完成的,动员全部警力梳理案件都要花上两三天,单单仅凭我们三个人,恐怕来不及……”他忽然压低声音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结局按照他们的剧本展开,你家里的事,很有可能被公开,你有考虑过该怎么办吗?”
在一片宁静而凝重的夏日夜晚,舒墨闭着眼默默坐了一会。
接着,他睁开眼,缓缓地转过头朝窗外苍茫的夜色深深看了一眼,双手在桌子下握紧,沉声说:“该做的都做了,对于结果,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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