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聪伸手有节奏地拍了三下桌子:“我看他没事,又问他要不要买点药,然后就听见他很含糊地‘嗯’了一声,我就回去找网管帮忙叫附近药房拿药。”
网管一拍脑门,想了起来:“对啊,是有这么回事?”
杨波在旁边小声嘀咕:“是他的声音吗?”
吴晓聪瞪了他一眼,还是回答了:“就一声‘嗯’,带点鼻音,而且在那种时候,声音怪一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舒墨闻言一皱眉,他昨晚翻了一通宵江洋案的案卷,并没有看见这一条记录。
网管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我哪里知道这药是买给那个叫江洋的,就没提。”
吴晓聪则是很愤怒:“警察压根没问我,我打电话给110说了,但根本没人听,都觉得我做伪证呢。”
“不对。”杨波这时候却疑惑地摇摇头,“我19点去了一次厕所,是实在憋急了,不想去外面上,就推门进去,可我进去的时候,所有厕所隔间的门都开着的啊,我没有看见任何人。”
舒墨回头又看监控,视频里,吴晓聪从厕所出来,到杨波进去之前,这十三分钟的时间里,由于门上挂了检修牌子,没有任何人再进出过厕所。那么,当时在厕所里和吴晓聪打招呼的人到底是谁呢?
听到这里,在闷热的房间里,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寒而栗。
网管冷不丁打了个寒战,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江洋在监控里明明没出来过,怎么又跑到大门去了?还有厕所里回应他的是谁?”
一时间,可怕的沉默在室内漫延,在场所有人现在越听越糊涂,脑子全乱成了一团,觉得这事情听起来不仅蹊跷,还透着一股带有灵异的诡异感。
要知道网吧在14楼,外面没有护栏,也没有可供落脚的地方,想要从窗户翻出去,等于跳楼,根本不可能。再说从厕所正门出去,厕所正对着就是一个监控摄像头,监控视频技侦那边早就拿去分析过,绝对没有剪辑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