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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的我也不清楚。”容铮说,“但他那里有幸存者,比审判者更早,这些年他应该也在一直研究这种病毒……如果说还有一丝希望的话,那一定在他那里。”

“可是,”多米的大脑瞬间乱成一团,“可是……我怎么让他帮忙,怎么联系他……万一他不愿意呢?舒哥好像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又属于不同的阵营……”

容铮一时没有回话。

他低下头看向手机的屏幕,上面是一张合照,是从r那里得来的,舒阳和舒墨的照片。

舒阳长得就像个纯粹的外国人,在遗传基因里白人的基因要多一些,以至于他有金色令人目眩的发色,大海般苍蓝的瞳孔。

而站在他身边的舒墨更像母亲多一些,他看过舒墨父母的照片。舒墨和他母亲几乎长得一样,那副长相如果不是他刻意用眼镜和刘海遮挡,那应当是有着东方特色的大美人。

在那个没有整容和滤镜的年代,舒墨母亲有着令人过目不忘的美丽。

r说,舒墨的继父很爱他们的母亲,所以一直未婚。

只是那时候,爱太轻了,不足够他反抗自己的使命。

可能在编写病毒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想到了他逝去的最爱,想到了她留在这世界生命的唯一延续。

这是他第一次生出勇气,去反抗别人给自己强加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