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措的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等在原地听训。
“瑾蘅。”杨无咎闪身到了微生珣身旁,双手紧紧抓着眼前人的衣袖不肯放手,生怕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人,就不见了。
“对不起,杨先生,你认错人了。”将自己身上的手往下捋,感受到袖子上手不肯放下,微生珣并没有强行掰开,“杨先生,请放手,好吗?”
“好,那我们坐下好好谈谈可以吗?”声线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姿态低到尘埃里。
死一般的寂静,见着杨无咎抑制不住颤抖的指尖,许是不忍,亦或是想知道这些年对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杨无咎的心沉到了谷底,明知不会不会答应的,自己也不知道在期盼什么,却听闻耳边的一声“好。”
“瑾蘅,坐。”杨无咎将面前的茶推到了微生珣的面前。
桌上有三人的茶具,推向自己的这杯,轻烟薄雾氤氲在杯侧,久久不肯散去,一见就是刚刚斟好,特意留存给别人的。
“我不是瑾蘅,我叫微生珣。”微生珣看着杨无咎的眼中,透着疏离冷漠,仿佛眼前人什么都不是。
“对,”杨无咎交握着双手,颔首自己想死些什么,“我忘了,你如今化名了。瑾,”蘅字还未出口,见到了微生珣眼中的不耐,连忙在口中换了个字,“阿珣,跟爸爸回家吧,瑾琛和瑾瑜知道还有个哥哥一定会很开心。”
“爸爸?你有做父亲的资格吗?”阿珣,除了方林诗,杨无咎是第一个这般叫他的人,只不过世事弄人,这人顶多算是个便宜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