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安的手按在门锁上,停了一瞬,把自己脖子上的信息素抑制贴揭掉了。
祁南不在发情期;
总是贴这个对身体不好;
他的信息素不难闻;
这是在家里,没什么关系的。
识安给了自己足够的理由。
他推门进去,祁南还窝在沙发上,没有动,面前的小茶几上摆满了菜。
蔬菜沙拉,白灼菜心,水煮鸡胸肉,盐水猪肝,鲫鱼汤,还有一堆看起来很奇怪的菜。
“你有没有给我带……"祁南看着他空空的双手,不说了。
“你要吃什么?”识安忽略掉这一桌他没动过的菜。
“算了,"祁南不耐烦地抓抓头发。
识安夹了一筷子白灼菜心,又吃了一块水煮鸡胸肉,现在正在端着祁南的鲫鱼汤喝。
祁南瞅了他一会儿,托着下巴玩味地笑:"周识安,你吃白食啊?"
识安没有放下祁南的筷子,一边夹菜一边说:"我本来就是有权在这里吃饭的。"
“但你现在吃的是我的,不是孙度的。”
"而且,你用的是我的筷子。"
识安停了筷子,然后把它们又端正地摆在桌上,说:“不好意思。”
祁南高傲地仰着头对他伸出手指,"那你去给我做点吃的,还给我。”
他们又回到了那个问题,周识安问祁南,"你要吃什么?"
祁南对这个问题有发自内心的抗拒,但他这次要回答,因为他真的很饿。
“猪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