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安站起身来，问:"还有吗？"

祁南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佛跳墙。"

周识安没说话，他觉得为难或者表达拒绝的方式就是沉默，这还是那个超级愚蠢大条的孙度告诉祁南的。

但祁南一眼也不看他，自顾自地说，“你吃了我那么多东西，还喝了我的汤，你知道那个汤是用来干嘛的吗？让你赔一个佛跳墙算便宜你了。”

“干什么的？”周识安问。

“啊？”祁南没想到他不知道，他以为周识安什么都知道，不管是孙度公司的事还是别墅的事。

家里的阿姨是老宅那边派过来的，她有自己的食谱，不管什么时候，祁南面前都会摆一碗鲫鱼汤，但祁南很少喝。

“你猜，”祁南笑眯眯地对他眨眼睛。

“……食疗？”识安不确定。

“差不多吧，”祁南拿筷子搅着乳白色的汤汁，说:“据说这个……”

他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有助于怀孕。”

识安的神色晦黯下去，他起身去厨房。

祁南倒是来了兴致，跟着他往厨房里钻。

识安做饭，他就托着下巴趴在桌上盯着他，嘴里叨叨叨个不停。

“周识安，你说那汤有用吗？”

周识安不说话。

“我觉得没用，”祁南也不恼，自问自答道:“不过也不一定，算起来我和孙度好久没做了，有用也是没用。”

“哎，”祁南抓了一颗小圣女果去砸背对着他的人，却被他伸出来的手轻松接住了，“你还记得我和孙度上次上床是什么时候吗？”

识安握着刀的手没有任何停顿，说:“不知道。”

祁南叹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上上上次发情期，或者上上上上次吧。”

“那我要是能怀孕……”他“哇”了一声，看起来很期待的样子，“那可真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