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鉴看向始终站在门口的席贝棠,同时转移视线的还有尹席。
席贝棠不爽道:“看我干嘛?”
秦池鉴举起授权书:“是不是你做的?”
席贝棠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少血口喷人,你有证据没有?你说是我做的,我还说你存心陷害我呢,你看我不顺眼这么久了,甩个锅还不是小事?”
秦池鉴气红了脸:“我心智不全吗?我要想甩锅直接放你抽屉里不是更好?”
“谁知道你哦,自己出了错就到处攀咬,”席贝棠低声咒骂,“疯狗。”
尹席沉声说:“出去。”
席贝棠果断地扭头离开,高跟鞋的声响渐渐消失,秦池鉴依旧僵在原地。
尹席将脸埋在手心里,语气是怒火平息后的倦怠:“全部出去。”
管理层对这无名的怒火一知半解,唯一的共识是别触尹席的霉头。同在一栋楼里共事,不该问的别问是虾兵蟹将的生存法则,认为自己还秤得上份量的,都争先恐后地在打听原因。
席贝棠借此享了一波ceo助理的红利,逢人便说秦池鉴私自动了尹席的抽屉。再加上秦池鉴对谁都是一副臭脸,更坐实了公司里的传言。
风险官在尹席办公室外观望了一刻钟,壮着胆子进去了。
尹席还坐在一片狼藉里,落地窗帘破败地半掉不掉,办公室里被打劫过一样,保洁都不敢进去替他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