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易雨生坐在尹席旁边,手搭在尹席肩膀上,轻轻晃了晃,“干嘛啊,一份授权书的事。”
他以为尹席只是遭遇了一场秉性恶劣的恶作剧。
“不是,不止,”尹席回过神来,跟易雨生直言不讳,“ophiuch的项目书被换走了。我外祖母已经知道了,她要求我向媒体公开。”
“她老糊涂了嘛?知不知道这玩意披露出来会得罪多少人?你准备怎么做?”
“我不知道。”
“你本可以拿ophiuch的项目书去威胁另一个席家,现在却被自家人威胁,我很遗憾你当时没有听取我的建议。”
“我做不出来。”
易雨生不知道这个“做不出来”是回答的哪件事,也许两件都是。
“让我猜猜,老太太是不是给了你两个选择。”易雨生不难捋清其中的利害,“一,将功补过披露席星袖的出生,继续做你的ceo;二,被theophil辞退,然后眼睁睁看着席星袖的出生被披露。”
尹席默认他猜对了:“你这次的建议呢?”
“你要么得罪一个席家,要么两个席家全部得罪。现在你还有一个必须要考虑的变数——”易雨生挑起眉,缓缓咬字,“你的oga会不会被你连累。”
尹席绝望地问道:“没有更好的办法?”
易雨生果断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