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微尘安心地抱住他,贴在他胸口“嗯”了一声。
他觉得他娇气死了,搁以前他能摆着“莫挨老子”的臭脸写一天文章,现在却也沉溺在alpha的温柔乡里,跟别的oga并无差别。
尹席在他脸上亲了两口,缓缓支起身,绕过他的脖颈,蜻蜓点水般舔了下他的腺体。
刚生完孩子的oga总是父性或者母性泛滥,信息素跟打翻了的香水一样不受控。男性oga更特殊一点,退化的乳腺再进化,与女性oga无差别具有哺乳功能。
颜微尘血气亏得厉害,而且颜希在保温箱里有人定时喂养,尹席对医生的要求就是让颜微尘少受罪,所以他除了虚一点,激素水平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身上既没有不可控的奶味,也没有不可抑制的榴莲味。
颜微尘把肩膀舒展开来,伸长脖颈。
他想要尹席标记他,尹席也的确这么做了。一阵酸楚的疼痛就像脖颈抽了筋,过后奇妙的归属感让他情绪又好了起来。
下午,把颜微尘哄好以后,尹席去了郊区的一套闲置别墅里——它还是个毛坯房,算得上父母所有房产里最鸡肋的之一——当时尹太太逛个街,被销售一忽悠就全款买下了。
销售说得无限好,好山好水好风景,但是只有晚上在楼盘里转一圈,才知道树荫笼罩的过道配上风簌簌的声音种什么样的体验。
所以根本没人愿意住那。
人这辈子总会买一些没用的东西,反正家人也不会责怪她,尹太太很快就为此释怀了。
现在它终于有了用途,虽然是个不太吉利的用途。
颜太太和老公儿子被分开关在不同房间里,几个凶神恶煞的人盯着,吓都快吓傻了,一点声音不敢有。直到尹席出现,脸上表情立刻变成一副歇斯底里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