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与客房一墙之隔,打开窗户能听到客房传来的声音,陶蘅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晚上吹了风,第二天早上起床后陶蘅有点发烧,他打电话让佣人送点粥上来。没什么胃口,粥喝了半碗就放下了,这时客房门打开,秦文远走出来。

秦文远披一件丝绸睡衣,露出的脖颈和胸前满是红痕,连腹部都有几处,陶蘅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听见秦文远道:“不舒服?”

“没有。”

陶蘅把粥咽下去,看到秦文远径直走到窗边,“生病了怎么还开窗睡?”

他关上窗户,走到床边俯下身,扣住陶蘅的后颈,用额头贴上他的额头。

“嗯,有点烫。”秦文远柔声说。

他直起身吩咐保姆:“叫陈医生过来。”

“是。”

保姆出去了,秦文远在床边坐下来,一只手握住陶蘅的手,一只手摸了摸他略显苍白的脸颊,说:“忍忍,医生很快就过来。”

陶蘅垂下眼睫,“嗯。”

“乖。”

秦文远说完在他头上亲了一下,陶蘅抬头,看到一个男孩从隔壁房间走出来,他站在门口四处看了看,视线落到主卧。

“秦爷,”男孩上身穿一件宽大遮住腿根的白衬衫,领口解开三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触目惊心的青红痕迹,下身又细又直的两条腿光秃秃地摆动,娇滴滴朝主卧走进来,“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滚出去!”

秦文远还保持着亲陶蘅的姿势,偏头呵斥,男孩怔在原地,眼睛立刻就红了。

秦文远没管他,又亲了陶蘅一下,说:“我有事处理,过会儿见。”

说完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