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从渡身体剧烈一颤。
冷汗瞬间布满额头,曲从渡痛得牙齿都要生生咬碎。
“哎,别动。”
解子沣眼疾手快地按住想要反抗的曲从渡。
他不满道:“动了就挑错位置了。我可没打算让你死在所有人前面。”
原来他想挑断曲从渡的筋脉,免得再被曲从渡以手蹭地地追。
虽然追来追去很像逗狗,但总这样,有点烦。
解子沣想着,放下曲从渡软绵绵的右手,改换成左手。
左手挑完,便换成脚。
他就这么强行按着曲从渡,一枪接着一枪,几乎要挑断曲从渡全部筋脉。
并不懂武功,早早就被藏起来的曲从渡母亲见此,再按捺不住。
明明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她却一下冲开护院的阻拦,飞一样地从藏身的正房暗室里出来,张开手臂去挡那把长枪。
“不准伤我儿子!”
恐慌与惧怕让她声音变得尖利,她望着解子沣的眼神也是害怕的。
可她仍然毫不犹豫地挡在曲从渡面前,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儿子:“解子沣你个疯子,我跟你……”
话未说完,长枪由下而起,洞穿了她的胸膛。
她睁大了眼。
“夫人!”
刚悄悄送仅剩的孩子们去别地躲藏的曲从渡父亲回来,正好望见这一幕,目眦欲裂。
他劈手夺过护院的长棍,高高举起,冲向解子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