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简越猛揪起一根草放到严策头顶。
严策小心翼翼护着植株的根挖着,“那越越刚刚看到了什么?”
简越肆无忌惮的又放了一根草上去,“越越。”
“哇,那一定很好看。”严策失笑,原来简越是在对着水面照镜子。
简越受夸了,他就理直气壮“嗯”了一声。
“来,我们把东西放进去。”严策把连着草根的植株放进手边的篓子里,“今天采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家了。”
但两人往回走没几分钟,简越突然就不干了,直接就地而坐。
严策也不问,放下东西也坐了下来,随手摘了脚边的一朵蒲公英放到简越面前,简越默契地用一口气把蒲公英吹散了。
“越越累不累。”严策伸展开手臂揽住对方的肩往自己怀里带。
简越刻意踢了严策的脚一下,“严策累。”
“那越越以后每天晚上听话喝药严策就不累了。”
简越明显对这个提议不满意,他捶了严策胸口两下,把人扑到在了草地上。
简越总是格外抗拒喝这个夜香子冲的汤药,一来是苦,二来熏,每天睡前严策就要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去劝下简越喝完。
“不听话还打我啊。”严策一个翻身把人欺压在身下,并用手护住对方的后颈以防被草尖刺到,“这么淘。”
简越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忽然情不自禁的撅起嘴在对方唇上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