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栗樱和她吐槽,男人就是莫名其妙就会发|情的一种生物。
“哪种事?”他故意引诱,偏偏喜欢看她涨红了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样子。
要说为什么突然想吻了,那就是没有理由,他在她面前少有脆弱的时刻,此刻却任由她抱着头,忍着背肌细微入骨的痛疼。
接下来傅之屿还真不至于对她做什么,他捏着鼻梁骨,显然疲惫极了。
“换个衣服睡觉吧。”晏栖从他的箱子里找出绵软的睡衣,趁他闭眼凝神,眼疾手快地解了所有衬衫扣子,这才看见了他一直遮挡的背部伤痕。
青紫交加,在白皙的皮肤上煞是突兀,看的人一阵心惊。
她抬手按住了他的脊梁骨,良久才吐出一口气。
一阵冰凉之后,绵软的布料重新覆盖上来,他肌肤上起了很细小的鸡皮疙瘩,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回忆的漩涡不断拉扯,傅之屿睁开凝神的双眸,突然开口道:“我记得我上次受伤,是十四岁的时候。”
晏栖左手拿着保暖款的睡裙,蹲在行李箱边上听着他讲述。
“忘记了有没有这回痛,是被人打的。”距今十年多,很多细节他都忘的差不多了。
“舒育青那时候晚上的兼职是在酒吧当监管类人员,生我之前,她也是个看到条虫子都要尖叫的女孩子,后来都能撸起袖子跟别人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