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退烧了,谢谢老师。”江逾白说。

“嗯……我听你哥哥说,你们之前就已经起过冲突了?”老师又瞥了一眼那几个人,“他们刚才说,自己身上的伤是你打的,有这回事吗?”

“是起过冲突,但不是我打的。”江逾白毫无心理压力,语气平和地说:“我只不过是路过而已,至于他们身上的伤,是因为分赃不均匀。”

老师问:“他们抢你钱了?”

江逾白说:“不是我,是程过。老师您也知道,他人老实,又脾气好,受了欺负也不敢多说什么。”

裴山青眼神飘忽,似无意间看了江逾白一眼,又转了回去,对老师说:“既然这样,不如把这个同学也一起叫来问一下。”

五分钟后,程过站在江逾白身边,小声地说出了自己被霸凌两个学期损失了上千块的事实,班主任面色凝重,听后点点头,对受害的三人说:“我会向校方反映这个情况的,程过先回去上课吧,江逾白好好休息,不用担心。”

三人走出门口,裴山青抬手理了理江逾白的衣领,走在他们前面,程过小声问江逾白:“他是你……”

“哥哥。”江逾白回。

程过哦了一声,走下楼梯回教室的当前又想到什么,扯了扯江逾白的袖子,极小声地问:“他们真的把你关在天台上了?”

江逾白跟在裴山青身后,唇边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闻言偏头对他做了个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