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山青没反驳,应了下来,班主任继续说:“最好是让他把头发剪剪。”

江逾白不想再继续听了,扯掉了一只耳机,就在他想把另一只耳机扯掉时,裴山青说话了。

“没关系的老师,他不会和别人早恋的,不想剪就算了。”

回家的路上,江逾白很想问他,为什么那么有自信替自己担保,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小心思都算不上是露出马脚,简直是暴露的一干二净。

裴山青不再躲他了,两人恢复到原先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之中,导致江逾白又总是想起那个暧昧的夜晚。

可每当他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一丝一毫的偏离时,裴山青总会开玩笑地说自己做了梦。

江逾白想:那就应该是梦吧,否则他怎么会那么坦荡的、和无事发生一样的和自己和好。

至于他们两个曾经降至冰点的冷战,被江逾白厚重的滤镜一笔带过,变成了裴山青工作繁忙又怀疑他早恋而被迫做出的举动。

江逾白的思绪被两样东西牢牢地占据,一半是平常的学习,一半是难以揣摩的裴山青,他犹如精神分裂般,在不停地劝说自己的同时放纵自己沉沦。

可一切在江逾白开始监听裴山青的手机时就变了个味道,以至于裴山青多认识一个人,他就要在餐桌上旁敲侧击地询问一番。

江逾白被欲望冲昏了头,他着了魔一般想要证明自己才是属于他的唯一。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家里脱去外衣,装作不经意间在洗完澡出来后松开浴袍的系带,裴山青看见后总会愣怔片刻,随即不自然地扭过去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