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记得这茬?”江逾白不解,急急地抓住裴山青的胳膊,凑近了些许,“我们不是……”
裴山青耐心地摸了摸他的头,垂眸扫视了一眼他的双唇,反问:“是什么?”
江逾白脸涨的通红,二话不说正欲像昨晚一样吻上他,被裴山青偏头躲开,不冷不淡地说:“江逾白,青春期做春梦是很正常的,但不能太过火吧?”
“什么春梦?你别再抵赖了,是我故意把你灌醉……是你先忍不住的。”江逾白反驳他,“我有证据,你昨天的衬衫还被我扯掉了一个纽扣。”
裴山青注视他片刻,拿出手机翻找出季潇的朋友圈,点开最新更新的一张合照,配文是祝他生日快乐,而照片上的裴山青穿着一件灰色的短袖,根本没有纽扣。
“你和季潇是一伙的,我不信他。”江逾白冷静地说:“你中途换过衣服。”
裴山青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把拉开衣柜门,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你找吧,看看哪件衣服少了扣子,今天的垃圾也没扔过,你也可以翻一翻。”
江逾白上下翻找起记忆中那件白衬衫,但衣柜中的两件都没有缺少扣子,垃圾桶里也没有纽扣的存在,正在他努力回想起昨晚的细节时,裴山青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
“你看看这个。”
江逾白盯着那张小票,一度怀疑真的是自己过于偏执而精神失常,那是药店购买胃药冲剂的凭证,时间显示在裴山青回家后的一个小时内,正好是他们亲热的时间。
江逾白猛然想起什么,上下检查起自己的衣物,拽出一角看内裤的颜色,裴山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见他的表情忽然凝固在脸上,就知道今天这事一定能糊弄过去。